易中海气的后槽牙之疼,但没有办法,只能掏钱。
当年,棒梗偷了杨蛰两只鸡,易中海替棒梗赔了二十只鸡;如今,易中海报复秦淮茹一家阴差阳错,又赔了二百块钱,易中海对秦淮茹一家更是愤恨。
“你,可以走了。”许大茂待易中海掏钱后,拍拍手中的钱塞给了李奎勇。
“师父,我不能要。”李奎勇连连摇头说道。
“给你你就拿着,长者赐,不能辞,再说,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。”许大茂强硬地把钱塞进李奎勇手中,把李奎勇感动的无以复加。
“李大虎,你怎么说?拿钱消灾还是让我报衙门报保卫科?”许大茂呲牙一笑,说道。
李大虎的双眼不禁瞪的圆圆的,不管是报衙门和报保卫科都不好,报了衙门就相当于报了厂保卫科,衙门肯定会把这事通报厂里,先不说自己会不会在衙门留下案底,单说在轧钢厂,自己的名声就臭了。
此时正值轧钢厂大变动之际,任何一件小小的瑕疵,都会被放大无数倍,李大虎不可能让自己身上出现污点,所以,李大虎只能妥协,不过,妥协之前,李大虎还是要挣扎一番。
“我师傅已经赔钱了啊,这事不应该了结吗?”李大虎问道。
“你师傅易中海已经赔钱了,这件事属于他那部分了结了,你没赔钱,你那部分没了结啊。”许大茂理直气壮地说道。
得理就得不饶人,否则,得到的不是对方的感激,反而会被对方认为软弱,从而被得寸进尺地欺负。
在这片土地上根本没有善良生存的土壤。要想善良,只有在自己相当强大的基础上才可以。
“那我要赔多少钱?”李大虎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“跟易中海一样,也二百吧。”许大茂风轻云淡地说道。
“啥,二百!没有!要钱没有,要命一条。”李大虎直接怒了,要二百块钱还不如要他的命。
“你没有钱,有人有钱啊,毕竟这件事情某人是源头,你们只是做事的,出了事自然有从源头找起啊。”许大茂幽幽地说道。
“师傅,给钱,如果我进去了你也跑不了。”李大虎大声喊道。
易中海被气的额头青筋直冒,李大虎摆明一分钱不拿,易中海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,替李大虎掏了二百块钱。
“还有你们俩,不想被送进衙门就交钱。一口价,二百。”许大茂拿了钱后又把目标瞄准了那两小混混。
“我们做事只拿十块钱,你让我们掏二百?没钱,一分没有,李大虎,如果你不想我们哥俩把你咬出来,你就掏钱。”一名混混大声喊道。
冤有头、债有主,反正这事是李大虎让他们干的,他们就找李大虎;李大虎无奈,只能看向易中海。
易中海都快吐血了。许大茂却不管易中海吐不吐血,只要不给钱,就报衙门。
最终,易中海含泪又掏了二百。
“唉,这哪里是易师傅,这分明是救灾救难的大恩人呐,奎勇,这些钱你拿着,该买手表的买手表,买自行车的买自行车。”许大茂说完,便把剩下的钱一股脑地塞给李奎勇。
许大茂的这一举动再次把李奎勇感动的无以复加,许大茂明白,李奎勇跑不了,自己再好好带带李奎勇,许晓玲再稍微使使劲,两家就能变成一家。
“许大茂,你真大方。”秦淮茹待众人散去之后,悄悄地对着许大茂说道。
“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。说起来这事得感谢易中海,不但感谢易中海掏钱,还得感谢易中海给我做了个反面案例。”
“易中海这伪君子只会慷他人之慨,大道理一套一套的,真要让他拿钱办事,他却舍不得。就像养老,易中海这老贼最初是把这心思打在贾东旭身上,后来,又放在傻柱身上。”
“有这种心思没错,但你得拿真心换真心啊,即使不能,你也得舍得财啊,易中海倒好,不但一毛不拔,还从精神控制对方,对方做的事情一不如他的意,他不是召开全院大会,就是使劲各种阴招出手,就这样的老家伙,谁会给他养老?”许大茂嗤笑道。
许大茂的话很有道理,但是,对秦淮茹这等禽兽来说只能是对牛弹琴,秦淮茹才不相信所谓的真心换真心,秦淮茹只希望自己能够无休止地吸对方的血,对方的死活与她无关,只要有钱,能让自己吸血就行。
“有易中海这等失败的例子在前,我还会重蹈覆辙,再说了,这钱又不是我的钱,而是易中海的钱,我这叫借花献佛。”许大茂得意地说道。
“那你也够大方的。”秦淮茹酸酸的说道,心中却是想着这钱要是给自己多好。
秦淮茹正想着和许大茂继续聊聊,便看到易中海阴冷的眼神正紧紧地盯着自己,秦淮茹明白,今天晚上易中海本来是要找自己的麻烦,从而断掉自己的财路,让自己屈从于易中海。
“狗日的易中海。”秦淮茹心中狠狠地骂道,然后便屁股一扭一扭地回家了。
“呵,贱人。”许大茂对着秦淮茹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口唾沫,极为不屑。
要说许大茂也不至于此,只不过许大茂前段日子跟着杨蛰一起住外事宾馆,见多了各式各样的美女,眼界自然宽了,眼界一宽,心就野了。
再加上杨蛰还邀请许大茂去港城一游,到时各种美女任许大茂任意挑选,秦淮茹这等年老色衰之人自然再也入不了许大茂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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